🥫千都🥫

🍅身体不好🍅

【蝎迪】风铃声响起之时

背景:原著向/字数:7k/其他说明和碎碎念会写在文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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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蛇丸脱离了晓,因此蝎需要一个新搭档。

  听佩恩说是个到处搞爆炸的小孩儿,明明由鼬和鬼鲛去将那个叫迪达拉的小孩儿带回来就足够了,可佩恩还是遣了自己一同前往。不得不说蝎对迪达拉的第一印象并不差,遮到大腿的墨绿色袍子、浅绿色的腰带和粘土袋子、露出脚腕的黑色裤子、站起来发出嗒嗒声的凉鞋、当时仅是在发梢处扎了一根短辫子的金黄色长发和青蓝色的眼睛都让蝎觉得这个清秀的小孩儿带了些仙气,和那座猩红色的寺庙还挺般配。可惜这样的好印象没有持续太久,就在迪达拉沉醉地说着和自己背道而驰的艺术观的下一秒,蝎就断定了他是个会早死的臭小鬼。

  12岁的迪达拉还是个小豆丁,因此佩恩给了他一件小小的晓袍以防他走着走着就摔在了地上。迪达拉快步走在蝎的面前,晓袍下露出了小孩儿纤细的脚踝,他仍然穿着那双踢踢踏踏的凉鞋,将路边的岩石踢到草丛里,惊动了昆虫与鸟兽,嘴里还不知天高地厚地说着“旦那,你简直就和巨大的岩石一模一样,嗯。”蝎懒得回应他,哪怕身为再狂妄和残暴的叛忍,小孩儿终究还是小孩儿。

  迪达拉从小南那儿得知了蛭子并非蝎本体一事,便兴冲冲地跑回自己和蝎的房间,死缠烂打地让蝎从蛭子里出来让他一探究竟。小孩儿总是对什么事都很好奇,精力也旺盛,“旦那,今天天气这么好,你再不出来就该发霉了,嗯。”除了被小南打败不得不加入晓那次之外,没有任何晓成员见过蝎的本体,他不信任任何人,更不要说原来那个勉强称之为搭档的混蛋蛇怪。若是蝎不想,没有谁能够让他有所反应,就当作是对小孩子的娇纵吧,蝎边这样想着边打开了蛭子的后背,从里边站了出来。他无言地看着迪达拉那双因为好天气闪着光亮的蓝色眼睛,任由空气凝固了几分钟。小孩儿瞪大了眼,又稍微凑近了几步,绕到左边、绕到右边、又从后边绕了一圈。

“什么嘛,旦那也只是个小孩子啊,嗯。”

“笨蛋,这话轮不到你来说,我已经35岁了。”

“可是怎么看都只是比我大个两三岁的样子啊......嗯。旦那是傀儡师的话,该不会......”

“看来你也不算太笨嘛。”

“那么说起来,旦那是故意把双眼皮雕得那么深才这么好看的吗?”

“不好意思啊,我天生就长这样。”蝎别过脸去,因被小孩儿说了好看而轻笑一声,是他想要的反应。

 在蝎的好心情自然消退之前,迪达拉就用下一个问题打断了他。“可是我还问了其他人,为什么只有小南姐看过旦那的本体啊?嗯。”小孩儿不自知地鼓起了嘴巴。蝎实在不想提到自己竟然败给小南的事情,但最后迪达拉还是从小南那儿解开了这个秘密,听小南说,那时候的蝎比现在要趾高气扬得多,小孩儿便开始想象起了蝎从前的模样,可仔细一想蝎的容貌二十年如一日,小孩儿就懒得继续想下去,又把注意力放到了自己的粘土上。

 

“旦那,你说我要是扎个冲天辫怎么样?会很艺术吧?嗯。”

“应该不错吧。”忙着修傀儡的蝎其实没怎么听小孩儿的问题,就随口顺着他的思路说下去。谁知小孩儿的冲天辫一扎就是七年,直到他为了艺术献身的那天。

  迪达拉是个疯狂的忍者,他将不同等级的起爆粘土撒向视线所及之处,然后沉溺在接连不断的爆炸声和人们四处逃窜的尖叫声之中,他大笑起来,扭过头对蝎说“旦那,我的艺术很厉害吧?嗯。”“迪达拉,我跟你说了多少次了,艺术是能长久地不朽地流传于后世的东西,艺术是永恒之美,才不是你这种爆炸。”迪达拉就像是在等着这句话一般地没有回话,继续为自己的艺术盛宴而欢呼雀跃。

  正是这份疯狂让迪达拉容易受伤,每次任务归来,小孩儿的身体总是被刻上了大大小小的伤口,蝎垂着眼睛替小孩儿涂药草,然后包扎,一不小心将心中所想的“人类还是太脆弱了......”说了出口,小孩儿却毫不在意,大大咧咧地说着这样的刺激才能为艺术家带来灵感。蝎用力将纱布一拉,痛得迪达拉嗷嗷大叫,求饶般地说着“轻点轻点,嗯。”

“那么你就安静一点。”蝎没由来地有些火大。

“旦那,如果不温柔一点的话可是会被人讨厌的哦,嗯。”

“......臭小鬼,我擅长的是用毒,又不是医疗忍者,做不到温柔地给你治疗伤口,何况他人对我怎么想我根本就不在意。”

  于是迪达拉只好暂时闭上了嘴巴,感受着蝎明显比之前更轻柔的包扎动作,觉得时间停留在这一瞬间也不错。

“旦那为什么会觉得人类脆弱呢?何况你自己也是人类吧,又不是什么怪兽,嗯。”

“你看看你的样子不就知道了,人类的肉体太容易受伤,有了致命伤或是失血过多就会从这世上消失,落下别人干巴巴地等。你看我维护自己的身体的时候难道还觉得我可以用‘人’来形容自己吗?我只是尚未变成傀儡的人类罢了,所有不需要的东西我都会舍弃。”

“所以旦那是等了谁很久才变成了现在这样吗?”迪达拉在一些奇怪的地方总是很敏锐。

“......没什么。”蝎这才意识到自己说太多了。为什么唯有面对这个小孩儿的时候会让自己偶尔想起过去的事情,这个问题使蝎有些焦躁。缅怀过去只会让艺术家变得迟钝,蝎只好当作是小孩儿容易让人放下戒心。

“话说旦那,你那么大个圆柱体的弱点放在胸前真的没问题吗?嗯。”

“臭小鬼,不要这么说我的再生核!我很强。所以比起担心我,你还是担心担心你自己吧。”

“我没在担心你,嗯。明明是被小南姐打败了才加入的晓,还吹牛说自己很强呢。”

“那是因为当时我还未将自己改造成人傀儡!”蝎扶了下自己的额头。

  尚未变成傀儡的人类......吗。迪达拉躺在月光倾泻的床上,背对着自己还在敲敲打打的搭档想起了这句话。和15岁的蝎长得一模一样的傀儡不是蝎,那个所谓的再生核也不是蝎,那么为什么两者组合在一起就是赤砂之蝎了呢?难道是两者组合在一起的那个瞬间产生了蝎的精神与灵魂吗?自己的搭档究竟是什么呢?在无数个疑问之中,小孩儿已经进入了梦乡,只留下了轻柔的敲打声。

 

  迪达拉出任务简直就像是在春游,他坐在关东煮铺子的板凳上荡起了腿,小孩儿的身高还不够使他的脚接触到地面,他背对着铺子偷闲,任由蝎在一旁不耐烦地催促。

“偶尔偷懒一下也没什么关系的嘛,嗯。吃饱了才能创造出更加完美的艺术,旦那你也吃啊。”迪达拉说着就递出了自己最喜欢的炸蛋和辣丸子。

“迪达拉,你忘了吗,我是傀儡,不需要吃东西。”

“对哦,嗯。”迪达拉又把炸蛋和辣丸子收回去,想着好吃的都是自己的,小孩儿脸上就露出了一副傻样,嘴里还嘀嘀咕咕着什么“比拌饭好吃多了,嗯。”

“那旦那以前喜欢吃什么啊?”

“反正和你喜欢的不一样,硬要说的话喜欢和式点心。”

“真不愧是35岁呢,嗯。”迪达拉吃完了最后一口关东煮炸蛋,完全无视了来自蝎恼怒的目光。迪达拉不是不知道这话说出来会怎样,只是只有他抱着一种有恃无恐的稚嫩才敢调侃这个晓之中脾气数一数二糟糕的搭档、才敢对着他做出只有自己才有使用权的撒娇。

“吃完了就快走。”蝎操控着蛭子向前挪动。小孩儿迈着大步跟在后头,没过多久又停了下来。

“迪达拉,又怎么了?”

“这朵花,超——像旦那的,嗯。”小孩儿的手里捏着一朵鲜红色的花。

  蝎用蛭子尾巴撇开小孩儿手上的花,“这是罂粟花,捏太久的话小心皮肤过敏,我可没空帮你治这个。”。

“罂粟......啊!我知道!就是会让人上瘾的那个对吧!嗯。”

“小屁孩还是知道点东西的嘛......没错,其中的吗啡正是毒品的一种。”

   迪达拉觉得鲜红色的罂粟花更加与蝎相似了,美丽、惊艳、危险、还容易让人产生依赖。迪达拉又随手摘下几朵向日葵,胡乱挥舞着问蝎“旦那,这个和我很像吧?嗯。”蝎回头看了小孩儿一眼,“啊啊。”又继续朝着目的地走去,脑海中残留着迪达拉方才眯起眼睛露出牙齿的天真笑容。

 

 “旦那,帮我画眼线吧,嗯。”

 “......你自己画得不是挺好?”

 “可是我想旦那帮我画嘛,嗯。”小孩儿又开始笑眯眯地撒起娇来,他知道蝎会吃这一套。蝎叹了口气,觉得自己或许是太宠他了,手上却还是拿起了黑色的眼线笔。蝎盯着小孩儿水滴状的青蓝色眼睛,手上的动作渐渐慢了下来。“怎么了旦那?”“......没什么。”蝎在迪达拉眼尾的地方特意画尖了一些,使那双水灵的眼睛看上去更像水滴。

 “我也想帮旦那画眼线,这么久了也该褪色了吧,嗯。”

 “随便你。”

   迪达拉这才仔细端详起了搭档琥珀色的桃花眼,那双眼睛总像是没有完全睁开一样,看上去反而带了点神秘色彩。小心翼翼地帮蝎补好了木头脑袋上有些褪色的眼线,小孩儿突然起了玩心,仗着蝎没有触觉,硬憋着笑在蝎的脑门上写了个“王”字,还在晓之中窜来窜去奔走相告,让其他大人们帮着自己守住这个秘密。蝎是在难得照镜子的时候才发现了小孩儿的恶作剧,气得想把他绑在角落里反省一整天,可小孩儿早就逃得无影无踪,晓众人也表示憋笑憋得很辛苦。

   除了画眼线,迪达拉还喜欢叫蝎帮自己涂指甲油。“真麻烦,为什么每个人都必须要涂指甲油啊,嗯。”蝎无视了小孩儿的抱怨,他托着小孩儿比自己小两圈的手,仔细地帮他涂着黑色的指甲油以免涂到手指上。

   “旦那,你为什么选了墨绿色的指甲油啊?”

   “那你呢?为什么选黑色的?”

   “我随便挑的,嗯。”

   “那么我也是。”蝎不会告诉迪达拉他想起了第一次见面时小孩儿穿的袍子正是墨绿色的,蝎又将写着“青”的戒指套上小孩儿的右手食指,错过了小孩儿悄悄变红的脸蛋。

 

   蝎的话其实不算太少,只是和迪达拉对比起来就变成了沉默寡言之人。蝎没有感官,他也不需要感官,可小孩儿叽叽喳喳喋喋不休,那明朗的声音和样貌天天环绕在蝎的周围,唤醒了蝎早就抛弃的东西。从此蝎的春天就变成了被小孩儿炸起的樱花雨和他陶醉地抱住自己的模样;蝎的夏天变成了小孩儿被汗水浸湿的衣襟和淌着水的冰棍,“旦那,能不能用你的水管帮我洗衣服啊?”,蝎盯着迪达拉为了便于行动换上的藏青色渔网上衣和露出的美好腰线说道:“......臭小鬼那不是水管!而且我的卷轴不是用来给你洗衣服的!小心把你的衣服都洗烂掉。”迪达拉吐了吐舌头,继续用扇子给自己扇风,金黄色的发丝被吹动,看得人心里痒痒的;蝎的秋天变成了小孩儿踩在橙黄色落叶上发出的沙沙声,那时迪达拉早就换上了组织统一的鞋子;蝎的冬天变成了小孩儿被冻红的脸蛋、吐出的白雾、热茶的蒸汽和偶尔感冒时流下来的鼻涕。明明是傀儡之身却能有如此这般的感受,蝎觉得若是迪达拉能够永远地待在自己身边也不坏,但他注定是个要在爆炸中消失得灰飞烟灭的孩子。

   蝎不是没有想过要把迪达拉做成自己的收藏品。只是迪达拉12岁的时候,蝎觉得他还太小,再长大一些、实力强一些才更有收藏价值;迪达拉15岁的时候,蝎还是觉得他需要再成长一段时间;迪达拉17岁的时候,蝎觉得差不多了,但怎么也下不去手,他对自己说不可太过残忍,不如挨到小孩儿20岁成年的时候再说,其实换谁都会评价蝎是个残忍的人,明明年少时能够毫不迟疑地将自己唯一的朋友做成傀儡,却在这种时候犹豫了起来。在蝎的眼里,迪达拉永远都是个孩子,谁让他除了个子长高了些、五官变得深邃了些以外其他都宛如七年前的模样,19岁的他甚至还残留着婴儿肥,哪里像是个快要成年的人。可惜最后迪达拉并没有挨到20岁。

   迪达拉研究出C4迦楼罗的时候,他自信满满地去找蝎领夸奖,蝎却说他太残忍,小孩儿捏着粘土,说到我俩彼此彼此。

 

   土之国的岩石雨像极了风之国飞舞的沙尘,只是艺术家们从来不想家。艺术家本该是孤独的,可蝎和迪达拉却相互依偎着,将自己的后背交给对方,他们的艺术是相悖的,可他们对自己的艺术近乎疯狂的热爱程度却是相同的。我究竟想获得怎样的永恒?我究竟想看到怎样的瞬间?这是蝎和迪达拉无时无刻不在问自己的问题。他们自负却又互补,很多时候只要蝎唤声迪达拉的名字,小孩儿就能明白他的意思然后大喊一声“喝!”,正是这种高度的相似与相反才将两人紧密地联系在了一起,能理解艺术家的唯有另一个艺术家,其他人皆是不懂艺术的凡夫俗子。

 

   “旦那就好像戴了条项链一样,嗯。”迪达拉目不转睛地看着蝎脖子上的关节线。

   “怎么,臭小鬼终于对我的艺术有兴趣了?你也想变成人傀儡试试吗?”

   “怎么可能,艺术可是瞬间的辉煌,才不是旦那那种人偶喜剧呢,不过旦那要是愿意给我做个木头项链我也不介意,嗯。”

   “嘁,我没这闲工夫。”

   几天后迪达拉从蝎那儿得到了一条木头坠子,小孩儿坏笑着戳戳蝎的肩膀,“说着没空结果还专门给我做了这种东西啊,嗯?”“只是做傀儡没用上的边角料而已。”迪达拉回想着那个睡不着的夜晚偷看到蝎挑灯磨坠子的模样,嘴角就翘得更高了,蝎不明所以地叫他不要笑得这么恶心。小孩儿将木头坠子挂到自己的斗笠上,最下面还串上了风铃,走起路来发出清脆的叮当声,摇响了捕获一尾的路途。

   蝎知道小孩儿不会输给我爱罗,远距离战斗是小孩儿最拿手也最得意的看家本领,只是小孩儿的脑袋里总是缺根筋,每次都不做好充足的准备,与再三核对傀儡和毒药的自己完全两样。蝎蹲守在砂忍村村口,他的内心仍然害怕再经历一次毫无意义的等待,因此他也不喜欢让人多等。

   “太慢了,迪达拉。”蝎用蛭子尾巴装模作样地挥过小孩儿金黄色的头顶,小孩儿也装模作样地避开。

   “这次就饶了我吧旦那,这个人柱力还蛮强的,话说旦那的家乡还真是荒凉啊,嗯。”

   “别用这种词,况且你那儿也好不到哪里去。”

   他们在沙漠里从深夜走向清晨,就和曾经做过的每一个任务一样。小孩儿开始炫耀起自己打败一尾人柱力的经过,他的脑袋确实挺好使。

 

   “父”与“母”手上的两把刀剑无情地刺穿了蝎的再生核,冷紫色的血液渗透了身下的岩石,他瞪大了双眼,悔恨因自己一瞬的迟疑而暴露出的破绽。他早就察觉到了兜的背叛,于是用尽最后的力气叫樱十天后前往天地桥,既然自己已经没机会去除掉兜和那个混蛋蛇怪,不如让眼前这个力大无比的小姑娘和她的同伴们替自己动手,或是去送死。佩恩将杀死大蛇丸的任务派给迪达拉,而蝎担心他不能胜任,这是蝎最后一次护着小孩儿了。蝎太讨厌等人了,可是唯有这次他希望小孩儿别太早地随自己一同前往另一个世界,唯有这次他放宽了耐心,因为他知道那个对自己来说独一无二的小孩儿总会来,他的等待不会白费。

   迪达拉一边挑衅着九尾人柱力,一边想着不能让蝎等太久,却躲在草丛里听闻了蝎的死讯,他近乎崩溃地抱怨着,难道说心脏也会生锈吗?此刻的状况则没有给小孩儿留下伤心的时间,小孩儿嘴里叼着苦无,凯班的埋伏正在身后等待。他逃走后还是没有勇气前往蝎战斗过的山洞,那句“再见了旦那。”竟预示着一场生死离别,迪达拉感觉自己被落下了,和幼时蝎的心情一模一样。风拂过迪达拉两边空荡荡的袖子,凉飕飕的,他试图把注意力放在找回自己的双手上。

 

   玉女的戒指被回收,套在了吵闹的面具男阿飞手上。迪达拉变得成熟稳重了些,他总不能对着阿飞撒娇吧,心里却偶尔会涌上一丝焦躁,人也开始说些奇奇怪怪的话,比如什么“冷酷乃艺术”之类的。

   “迪达拉前辈,你的艺术不是爆炸吗?”阿飞在一旁手舞足蹈。

   “所以我才说你什么都不懂啊,嗯。”迪达拉的脑海里浮现出蝎的模样。

 

   迪达拉对上了宇智波佐助目中无人的血色眼睛,那视线和宇智波鼬如出一辙甚至更加冰冷,他忽然想起自己对着蝎炫耀左眼上的微型望远镜的模样,又想起自己每次看到鼬急得跳脚时蝎用查克拉线将自己往回拉的情景。他讨厌宇智波的双眼,那样的眼睛里没有自己的身影,更没有艺术,只有兄弟间的爱恨情仇。他嘶吼着扯掉上衣,让胸前的嘴吃下粘土,看着佐助终于变得惊恐的表情,他自爆了。爆炸的光照亮整片天空,卷起的暴风吹断了树干,将整片森林夷为平地。迪达拉的时间停留在了19岁,这次他没有让蝎等太久。

 

   艺术二人组再次睁眼看到这个世界已是四战开战前夕,蝎难得站在了粘土鸟的鸟背上,看着小孩儿已经看惯的风景。迪达拉属于天空,而蝎却不喜欢这种不安定的感觉,唯有每一步都踏在地上才能稍稍填补蝎的不安。

   “旦那,我说了飞来飞去很有意思吧,嗯。”

   “无聊。”

   迪达拉抱怨着秽土转生的身体不符合自己的美学,却也感谢兜给了自己再次见到蝎和挑战究极艺术的机会。蝎也不喜欢秽土转生的身体,好不容易得到了永恒却要被人控制,傀儡师一旦被人控制就没救了,可他盯着小孩儿飘动的长发却有些动容。迪达拉的头发从暗红色的袍子里放了出来,他的头发在蝎未曾参与过的时光中长长了许多,金色的发丝和太阳重叠,青蓝色的眼睛倒映着天空,让蝎觉得刺眼又恍惚,和昏暗的蛭子内部截然不同。蝎鬼使神差地问小孩儿有没有喜欢的人,小孩儿嗯了一声。

   “什么?”

   “是我的口癖啦,嗯。”

   蝎觉得这是自己问过的最蠢的问题,他觉得自己一定是疯了才会问出口,自己究竟在期待些什么呢?其实才不是口癖呢,嗯。小孩儿心里想着。

 

   敌人的忍术使地面上升,迪达拉从鸟背上跌落下来,蝎也被勘九郎的查克拉线拉了下来,他重重地摔在了小孩儿的背上。

   “旦那,你好重啊,嗯。”

   “总归比你轻点吧。”蝎伸手把小孩儿扶了起来。

   迪达拉注意到了面前一个面色惨白、露出腰身的黑发忍者。“会画几笔画算什么艺术家,嗯。”迪达拉绝不会承认他人和自己同为艺术家,除了那个把他一手带大的人。

   

   蝎和迪达拉还是被关进了黑蚁里。“嘁,明明是旦那玩剩下的傀儡,嗯。”迪达拉明显不喜欢那个大花脸。当勘九郎试图劝说蝎的时候,小孩儿急了,他发出了比对战佐助时更加急躁的嘶吼声,让蝎的那句“你好吵啊......迪达拉......”淹没在了小孩儿冗长的叫喊中,迪达拉觉得自己又被落下了。

 

   迪达拉在绝的帮助下逃出了黑蚁,被从那具他最熟悉的身体中伸出来的绳索捆着的感觉实在让他觉得可笑,若是傀儡中真有蝎的灵魂,蝎又怎么会这样伤害他。皎洁的月光映照在迪达拉的双手上,“要是旦那还在的话说不定能有办法,可惜他早早地就去了那个世界。”。不过倘若蝎真的还在的话,他又能有什么办法呢?小孩儿久违地感到了孤独。

 

   雷遁是迪达拉致命的弱点,他又被关进了黑蚁之中,注视着温柔的月亮,他想出了究极艺术的主题。未几,迪达拉感受到了自己身体的异样,“原来如此,那个阴谋家失败了啊,嗯。”他小声嘀咕着。从黑蚁缝隙中透出来的亮光使勘九郎以为迪达拉真的要自爆了,小孩儿坏心眼地说了一声“喝!”,便飞向了属于自己的天空。

   “好好对待旦那的作品啊!那个勘什么郎的,嗯。”

   “啊啊......喂等等!我不叫勘什么郎!我叫勘九郎!给我记住了!”大花脸无奈地望着迪达拉的身影,感叹着蝎竟然能忍受这样的搭档整整七年时间。


   “艺术是不会哑火的!”这是迪达拉在这个世界上存在过的最后证明,他知道有个人在等他,等着他叽里呱啦地讲述着自己的故事,等着他与自己心意相通。






  “太慢了,迪达拉。”


END


ps.⑴关于大蛇丸有没有见过蝎的本体,虽然在究极风暴中是见过的,但在原作中却没有,所以这篇用的是原作设定。⑵日本规定20岁成年。

写在最后:orzzzzz爆肝三天我终于产出了......不想喜欢这对cp这么久最后一点痕迹都没留下(虽然写完感觉就是一篇时间线混乱的憨憨流水账emmmm)如果你能喜欢这篇文章就太好啦!让我看见你们的小红心小蓝手和评论好咩!!说起来我上次写同人已经是七年多前的事情了......那个时候刚小学毕业,写的还是摩尔庄园的同人(扶额)如今已经大一了→_→一不小心说了这么多废话,总而言之如果能看到最后非常感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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